結婚典禮上 阿漢與新娘互戴戒指

郎才女貌眾賓客紛紛被這對金童玉女的幸福所感動

典禮台旁邊戴著古老黑框眼鏡擔任伴娘的我望著這幕

也不禁回想起大學時的總總

阿漢是籃球校隊 我則是球隊志工

負責整個球隊球員的球衣盥洗....

只因為球隊教練限定必須是"貼心細心的男生 避免異性間引起的不必要困擾"

當時的我就這樣糊里糊塗的承擔這份工作

因為內向的個性與花美男外表 總成為整個球隊隊員練球時的精神放鬆對象

而阿漢一直是我視線裡默默守候的對象

即使他早已有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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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畫面再回轉到這場婚禮前的一個月...............

"小娟....雖然妳是男生 但是我希望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這場婚禮妳一定要參與"阿漢告訴我他將結婚的消息

"但是...."我話沒說完

阿漢馬上說"本想要我前女友組個十人伴娘團 卻被新娘完全踢除

她唯一留下的名單就是妳 因為妳是男生"

我掛上電話 卻悲從中來

因為我是男生???而阿漢卻將我列入他的前女友名單??

從青春期懂事開始

這樣的矛盾就不時存在在我與周遭的直男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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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再跳到婚禮半個小時前的扮娘化妝室

化妝師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化妝筆 然後定格端視鏡中的我

"怎麼了嗎?我臉上不乾淨嗎?"我疑惑蹙眉又深怕恢復女裝的自己再次惹事 尤其是在阿漢的婚禮上

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很抱歉....我無法在妳的臉上繼續妝扮"化妝師將剛打開不過兩分鐘的化妝盒關上

我才想再開口 化妝師卻用很嚴厲的眼神直視我"因為這是小薇小姐的婚禮 她才是主秀
嚴格來說 長這樣的妳根本不該出現在任何新娘的婚禮"

僅僅被上了一層薄妝幾近素顏的我緩緩起身 才發現周圍所有扮娘與化妝師都驚豔般的看著我

美麗是罪惡的既有經驗讓我羞愧的趕緊低頭

婚禮公司顧問團緊急開會

"如果妳堅持出席 請戴上這個四方黑眼鏡 遮掩你這不可方物的容顏"

而我

別無選擇......

就這樣 我有幸參加阿漢的婚禮

遠遠在旁的祝福他

第二話 上天美麗的玩笑

婚禮結束 阿漢走到我身邊 看到我戴著眼鏡

"委屈妳了 淑娟 為了讓小薇成為今天最美麗的女人 但這絕不是我的意思 "

我一如以往 一如大學時候待在他身邊時候的模樣 溫柔淺淺的笑容

從不敢逾越'男男'之間的本分

是那麼順從 那麼的認命

因為從懂事以來 我就知道上天跟我開了一個美麗的玩笑

比女人還美的容貌下卻是一個男孩的身體

用男孩不用男人是因為纖細柔弱的骨架完全不似男人

然而我卻從不侍寵而嬌 反倒是謹守男孩本分

當然也從不會以女裝引誘男人

只因為'她們(假TOP)說直男不可能喜歡上漂亮零號'

就是這句謊話不知道斷送多少漂亮零號的一生幸福

等知道是詭計後 幸福早已遠走

"淑娟~謝謝妳重新為我換上妳一直不願意穿的女裝"阿漢是唯一在大學就看過我穿女裝的男人

當時因為年輕氣盛當場有了生理反應的他還擔心自己是GAY整整煩惱了一個學期

阿漢突然低頭 痛苦的ㄜ了一聲

天真的我還是依舊如同當初大學生般的白紙

直到隨阿漢目光而下才發現新郎的西裝褲是時下年輕人版型

經不起任何的膨脹

"呵呵~淑娟 妳臉紅卻沒生氣 表示我是帥哥而且妳喜歡我"新郎阿漢痛苦卻不忘趁機表白

我嬌嗔"這哪有關係啊"

"人帥真好 人醜性騷擾 很明顯我是前者"

我低頭羞怯 卻又直接望著小阿漢 不 應該說是大阿漢

我急的趕緊轉頭"人家不依啦"

卸妝前 我忍不住再次凝望鏡中的自己

眼淚卻流了下來.....上天美麗的玩笑

婚禮結束後我重回自己工作岡位

溫柔的幫年輕男病患量血壓

一身雪白護士服的我 在一群女性護理師中 乍看之下竟沒有特別的顯眼

或許就是因為自己纖細的身形跟女人沒兩樣吧

常遇到一些輕症的年輕男性趁機對我性騷擾

因為他們從不知道花容月貌更勝其他女護理師的我竟是男生

也因為是男生

於是舉凡幫男生剃毛的護理工作都是我在負責

我緩緩將軍校生的褲子脫下

因為手術部位必須進行術前除毛

我細嫩小手輕輕握住十八歲軍校男生的主幹部 熟練溫柔的開始操作

"大姐姐 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軍校生正值血氣方剛
外表更勝女人的我常令他們不由自主的反應

但對著眼前一身專業與裝重的我 散發著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尊貴

"沒關係 表示你是正常男人 我很替你媽高興"我說玩後竟然悲從中來

回想中學時跟老師偷偷告狀 細數班上幾個男生喜歡偷看女生裙底風光的不是

想不到當年不正常的人竟是自己....

當時的冤獄受害男同學已被老師刑罰 而不正常的我反倒逍遙至今

這種罪惡感絕不是同婚合法可一筆勾消的

"ㄚ~~~~~"突然一陣溼滑突然澗出 甚至噴濺到我的口罩上和眼側

將我的思緒拉回現實 才發現剛剛的失神回想時

小手竟然不自主的上下撮揉著男軍校生....

我驚嚇後退

十八歲軍校生又是一陣道歉.....

"我也有不對"我強忍按捺心中恐懼與噁心感 驚魂未定的幫忙擦拭

直到出了病房 忍不住在茶水間崩潰大哭

男孩的身體下那顆跟直女一樣的心

異性戀的直男你們可知否??????


為什麼這種苦差事都是由我負責??

阿漢高興的傳來好消息

"淑娟 我要當爸了"

我的心頭一陣酸 "恭喜你快要有兒子了"

阿漢一臉錯愕"今天超音波才剛出來 妳怎麼那麼確定我老婆懷的會是兒子??"

我瞬間紅了耳朵 卻因為家教與修養不能說出口

過去大學時擔任他球隊志工的我 當時的畫面又不禁浮現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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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娟 淑娟 我的球衣呢"阿漢從更衣室出來 直接進志工休息室

"我 ...."因為好奇而偷穿上拉拉隊韻律服的我被突如其來裸上身的阿漢驚嚇不知所措

阿漢端詳眼前的我 呆了片刻"妳是新進拉拉隊員嗎 好漂亮......"

我焦急慌張想逃

卻被阿漢堵住大門"還沒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字 而且妳越看越眼熟......"

我低頭小手握住胸口 不敢多發一語 只是謹守當時教練應徵時的承諾

會找細心男生處理球員生活作息就是怕血氣方剛的男球員與女志工間節外生枝

我強要衝出門 卻被阿漢強而有力的手直接抓住

瞬間假長髮落地

留下因為羞恥與自尊受辱的我和兩行熱淚

阿漢愣住了

眼前戴假髮穿女裝驚為天人的美麗少女 原來就是平時溫柔細心娘娘腔的淑娟

有了平時的熟稔關係

除非是gay 否則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不會放過這種機會

阿漢將我們拉進屋內順勢帶上門

鏡頭focus在他按下門鎖的特寫

接著用男人命令女人的口氣要我將假髮再戴上

"抱我.... 妳平時就喜歡我對吧"阿漢交過女友無數 他對待女人的方式也是玩咖方式

我的心一直跳

為什麼喜歡的男人在前面 我卻臉將雙手舉起的勇氣都沒有呢

因為我知道

眼前的阿漢不過是太久沒射 意亂情迷與男人對女人的征服感罷了


自認沒有女生會拒絕的阿漢輸了
因為基於禮教與氣質修養
的小手始終沒舉起來迎接阿漢粗獷的赤裸結實胸腹肌

他只能自己往前豪邁的跨了一步

開始從嘴巴 耳朵 脖子 身體 蠶食鯨吞的佔有我

最後甚至溫柔的一指 二指 像對真女人般的探索我

直到他結束

原來當女人是這樣的..........辛苦卻甜蜜.......

這也是為何我現在會確定阿漢絕對會讓老婆生兒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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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走了進來

笑笑的對我說

"妳知道婚禮的照片貼到IG上 很多男生都跟我探聽妳是誰

我也老實的對他們說 妳是男人 我想妳不介意吧"

我聽不出帶著笑意以勝利姿態說出這番話的小薇是真心還是故意嘲諷

只知道這的確是事實

但是為何我哭了????????????

因為當下連自己都沒發現臉上的淚

https://78.media.tumblr.com/7c87238ccc6c0efe9ddf5c990d94cef9/tumblr_na8u9p6qik1swbo8go1_1280.jpg

醫院例行的晨間會議上

'在西北郊區似乎發生了肺炎變異株 請各單位務必做好防疫與消毒'護理長交代了所有事項

會議結束

所有護士都在空檔討論著院內的八卦

'最近新進的小鮮肉住院醫師根本就是天菜' 小其從來都沒有在上班時表現的這麼有朝氣

小惠'聽說他會打球又會唸書 名字叫做阿駿'

也是 哪個少女不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呢

尤其在這封閉的軍醫院院區裡面

面對的不是阿兵哥病人就是男醫生

小惠曾經說她的志願就是當醫師娘 所以才會進來當護士

憑著她的外向跟姿色 也著實睡過幾個年輕男醫師

可惜最後的新娘都不是她

而我卻沒有資格對這種事情說三道四

雖然我有著比那些護士更美的容顏

與其說是自愛 不如說是自卑吧 我總是第一時間就將自己身份表達清楚

避免不必要的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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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做淑娟是吧 好美的名字 人如其名'護士口中的天菜新進醫師阿駿年紀不過27

因為自己就是帥哥 自然對周圍美的事物非常敏銳

能被他看上眼的女人也都是上上之選

我端莊回應"我是淑娟 醫師您過譽了"

'有你這樣漂亮的護士照顧 院裡的阿兵哥應該都能很快恢復'阿駿繼續他自己的主見
兩句話裡面都是誇獎我的美貌

類直女的警覺 一如過往 我明白的告訴阿駿

'謝謝你的誇獎 但是我必須老實告訴你我是男生 不是女生

會穿上女生護士服是因為醫院不想為我一人特別訂製'

阿駿一臉錯愕 '妳是男生??但是你比她們都漂亮可愛啊'

說更多已是多餘

越多誇獎只是越心痛

我對阿駿鞠躬 然後看似潇灑的離開診間

淚水卻再次不經意的奪眼框而出

我收拾起心情

到病房探視手骨折的阿兵哥

"你們男生就是太喜歡飆車耍帥才這樣~是載女朋友對吧"我督起小嘴 展現同世代的俏皮


酷酷靦腆的阿兵哥即使住院 面對女孩還是一付的高傲跩樣

"妳們女生不懂啦 我是壓車過彎摔車的"阿兵哥用左手邊滑手機

"那不就是不熟練"我就是故意要吐巢這種自大男

阿兵哥似乎被踩到直男的底線 不高興的回"我很熟練"

男生就是這樣

明明跌倒是事實卻嘴硬

"很熟練怎麼可能跌倒"我一邊幫他量體溫 一邊反嗆他

"就說妳們女生不懂嘛 是競速時被其他跌倒的車牽拖的 不熟練是別人不是我"

我突然啞口了 因為超乎我預設的原因

這或許就是很多年輕酷男覺得女生不可理喻的原因吧

而我竟也成為其中之一

尤其在病房裡屬於高度專業的我

竟對男生的興趣絲毫不懂

為了掩飾自己的無知 我只能武裝自己的專業

你今天必須擦澡 因為你身體好臭

"今晚我們會請一位護士幫你擦澡"我用很專業的口氣 是因為不想讓病人想入非非
至於是哪一位

就是按排班表

我說完後離開診間卻被他叫住

"我不想讓妳們女生擦澡"阿兵哥突然很著急

"??????????????"我轉頭不解 因為這一直是男人求之不得的機會

"總之妳不懂啦 叫男的來"

我離開診間在標示處註明"病患要求男護士"

而整個醫院唯一的男護士就是我

晚飯後

護理長依病人意願派我去幫他擦澡

面對年齡相去無幾的阿兵哥 我只能用自己的專業去掩飾尷尬

"早上告訴過你 今天有人必須幫你擦澡"我挽起袖子 開始用纖纖玉手擠著毛巾

體格健碩的黝黑阿兵哥急著尷尬起來

直說自己來就好


我沒有拒絕 將毛巾遞給他

卻發現他根本就沒辦法自己擦

"總之我不想給女生擦澡~或者大可不要洗~才三天而已"阿兵哥似乎有男人的自尊

總覺得自己連這小事都沒辦法做 有些丟臉

我緩緩的自己識別證的性別欄給他看

"妳長得這麼漂亮 怎麼可能是男生啊"阿兵哥不可置信的望著我

我沒有回他 因為早已經習慣這些疑問

我溫柔的幫阿兵哥的病房衣服脫下

面對阿兵哥露出結實胸腹肌

我沒有一點少女的退縮 卻多了一點白衣天使的專業

輕輕的擦拭著阿兵哥男人的身體

"來~褲子也脫了吧"我面無表情 只想快點完成自己的duty

阿兵哥先是遲疑了一下 小聲說了句"好吧~反正都是男人沒關係"

突然在我沒防備下往下一脫

"ㄚ~~~~~可怕~~~~~~"我瞬間大叫轉頭臉紅到耳朵

阿兵哥急著解釋"我~~我真的不是GAY....可能是妳太像女生又特別漂亮... 它才自己......."

對於阿兵哥的合理解釋與自己工作上的失態反倒讓我不自在起來

重新收拾心情 用專業角度再次面對阿兵哥

" 所以你才特別要求男護士 就是怕嚇到女生..因為比較大...."我忍著少女羞怯繼續幫阿兵哥擦拭
想藉交談化解尷尬

阿兵哥點點頭 有點不好意思 "早上妳過來其實就起反應了"

我重新幫阿兵哥更衣完 "別胡思亂想了 我就是個男生 而你再正常不過 "

離開病房我沒有多想

心如止水的繼續其他病房的工作

"西郊城外受病毒感染的人數不斷竄升

已造成多人死亡!這次恐因不知名變種病毒引起"

午餐新聞上播報這則新聞

原本談笑風生的員工餐廳內瞬間變得沉寂

畢竟大家都是專業人士

走出員工專用餐廳 一些病人與家屬則繼續無知的寒暄交談

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不安襲捲著我

午間醫院緊急朝開臨時會務 宣布醫學專家已經分離出病毒

這種病毒感染女人的機會是感染男人的100倍 不僅是空氣傳染而且女人一但確診 致死率100%

我聽到後欣喜若狂 第一次感覺沒當女人真好

"真的是好險啊"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因為怕口罩不夠 相關單位要我們男生把口罩讓給女生戴

於是全院的女護士都戴上了口罩

應該說是所有街上的女人都不得不戴上口罩

唯獨我露出清新秀麗更勝於女人的容顏


第八話 女人難為

病毒在半年裡襲捲全人類

男人皆輕症 也不易感染

女人一感染就註定死亡

更離奇的是只有女人感染才具傳染力

新聞快報
"全世界最後一個女人 已經在半小時前離開人世"

我望著電視新聞 內心五味雜陳

自從世紀病毒肆虐以來 每天都有無數的女人感染死去

直到這個新聞出現

也代表著這個病毒也隨最後一個女人死去而結束傳播

整個世界終於恢復平靜了

唯一不同的是 兩性間的關係似乎隨女人全死光而有了歷史性改變

而單純如我

卻從不知道花美男模樣的自己在只有男人的社會中是有多危險

跟平時下班一樣

我習慣經過一處軍營附近

曾經以軍營為客戶的紅燈區 在病毒肆虐後早已不見鶯鶯燕燕

我正高興著終於還我一條乾淨的街道

卻又納悶著前方一群漢草粗勇高大像阿兵哥的尋芳客來此的目的

只是習慣性的懷念過去曾經有女人的時光吧!我想

我窈窕身影從他們中間擦身而過

卻不知道他們在我走過時全部回頭

從後一隻結實的手臂拉住我

直接拖往暗巷

"不要~~~~~不要這樣~~~~~~我是男生~~~~"

用過去習慣自保的說詞 這次卻沒了效果

我就這樣被翻過來翻過去不知道多少次

直到所有的男人都盡興為止

我才從這場病毒中上了一課

為了減少未來的心裡創傷

我過程中當機立斷發明一種方法

就是每個我都是喊我暗戀的"阿漢" 就是當成對方全是是"阿漢"

就這樣 阿漢們 一次又一次的"完整了我"

一陣狂風暴雨後 樹枝上的紅花也不堪摧殘

一雙美腿因為酸軟 只能在昔日的櫻花巷中步履蹣跚的走著

但是卻突然開竅了一樣

思緒重新回到大學時期誤穿啦啦隊制服的那一刻

阿漢發狂般的讓我第一次成為女人

多年來潔身自愛的自己不自覺的總回憶起當下第一次痛苦卻微醺的感覺

此後對阿漢只是更加崇拜

而這份感情甚至不會因為阿漢結婚 小薇懷孕而有所改變

只是默默的埋在心底 原因就是認份與認命

但是剛經過另一場年輕阿兵哥集體洗禮後的現在

才知道原來一山還比一山高

才理解現在的自己 不再卑微

早已成為男人搶奪的對象了

手機響起

阿漢傳來line要我去他家 說自從老婆死後家裡不能沒有女人

菜鳥天菜醫師阿駿直接打電話來邀我晚餐

因為全院女護士都死了

我趕緊將衣服僅剩的扭扣扣緊

順便用地上的沙土將臉隨意抹黑

逃離這昔日的妓女巷

望著天空 想起剛經歷的一切

當真正要面對這世界上所有直男時

我反倒害怕起來了............................






全劇終

好喜歡這類型的故事

讓零號重新有了希望